见燕云权酒杯空了,凌长治提起酒壶给他斟酒。
“听云权兄的口气,似乎深受其害?”
说起这个,燕云权就来气。
“长治兄不清楚我家四妹妹的脾气,那真是钻到了钱眼里。我刚来京城第二天,刚一见面,她开口就问我要钱。还说什么见面分一半。我比不上长治兄,身上钱财有限。结果见四妹妹一次,就被打劫了上万贯钱。”
燕云歌坑人啊!
凌长治哈哈一笑,又觉好笑,又觉同情。
“云权兄喝酒!有这么一个妹妹,云权兄也不容易。”
“还是长治兄理解我!”
“燕四姑娘的富贵山庄,这个冬天着实红火。就连我们凌家,如今也吃着富贵山庄种出来的菜蔬,一斤就要几贯钱,着实昂贵。”
燕云权闻言,笑起来,“这一点我勉强强过长治兄。好歹是燕家长子,四妹妹过几日派人送一筐青菜,不收一文钱。”
燕云歌也是做人情。
同在京城,在外人眼里,他们就是一家人。
区区一点青菜,燕云歌就不找燕云权要钱。
不过,下次燕云歌问燕云权要钱的时候,也会更狠。
见面不止分一半,少说得扒下一层皮。
正所谓羊毛出在羊身上,就是这个理。
凌长治笑道:“燕四姑娘不仅死要钱,生钱也是一把好手。谁能想到,她会想出开班授课的办法。据我所知,现在报名的人数,早就超过了两百人。就连我们凌家,也派了七八个工匠前往富贵山庄学习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