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辰怡见陆行舟沉默不语,好像在思索着什么,她忍不住伸手去戳他的x口:“你在想什么呀?”

    陆行舟一时无言,他在想什么?他在想要不要买下怡香院。

    意识到自己真的在认真考虑这个不成T统的念头时,他愕然在心内鄙弃自己,sE令智昏。这些当然不能对霍辰怡说,于是他拣了个她肯定乐意听的话头:“霍老板为你三姐寻了个好夫婿。”

    “对呀”,霍辰怡果然很开心,“三姐看上去过得很好”,她突然往上蹭了蹭,凑到男人耳边,压低了声音说:“我告诉你喔,三姐有身孕啦。”

    陆行舟脑海中闪过昨天中午自己去请霍未绸陪霍辰怡吃饭时,褚怀衽先是微微拧眉,又很快笑意舒展的神情,原来如此。

    耳边,霍辰怡还在小声嘀嘀咕咕:“有身孕是好事呀,只是这样一来三姐又不能上大学了,以后也不知还有没有机会了。唉,你不知道,以前三姐因为要嫁人不能上大学的事情难过了好久呢,真是可惜呀,早知道姐夫人这么好,她应该问一问的,你看我就知道先去问问你的,你也很好,我原本以为……”絮叨的声音越来越小,她不知不觉睡着了,嘴唇几乎亲到他的,呼x1轻轻拂在他面上,身子软软地偎在他怀里,真是像一只温顺的N猫。

    陆行舟借不明朗的月sE凝视她毫无防备的睡颜,心里好像塌陷了一块,他就势在她唇上轻轻碰了碰,松松将人揽着,自己也逐渐睡了过去。

    第二天霍辰怡醒得很早,睁开眼睛时人还窝在陆行舟怀里,惺忪之时蓦地看见一截凸起的锁骨,她不由得愣怔了片刻,又重新接受了一遍自己已婚的事实。

    陆行舟呼x1很平缓,好像还熟睡着。她抬眼看见男人下巴上冒出的一点点青黑,有些新奇,明明昨晚睡前还没有胡茬的,她下意识地凑近去看,耳畔忽然传来了陆行舟慵懒的声音:“陆太太,大清早的就想轻薄我啊。”

    霍辰怡像只受惊的兔子似的“嗖”地窜进了被窝,下一刻就被陆行舟捞了出来,他垂眸盯着她红扑扑的脸颊,声音里是初醒的沙哑和她熟悉的调笑:“躲什么,这世上你最有轻薄我的权利。”

    霍辰怡被这直白的情话迷晕了头,愣了好半晌才想起来反驳:“我才没有轻薄你,你别胡说!我刚才只是想看看你的……胡子……”她自己也觉得这个理由似乎分外没有说服力,越辩解声音越小。

    陆行舟也不知信没信她的话,轻笑一声后说了句“光是看看怎么够”,随后捧起她的脸一顿胡乱蹭吻,初初冒头的胡茬扎得霍辰怡脸上又疼又痒又麻,她竭力挣扎着,想逃脱男人的魔爪,肢T扭动之间膝盖无意中顶到了一团y挺的灼热。

    “唔……”陆行舟眉心瞬间蹙紧,发出一声闷痛的长喘,霍辰怡整个人都僵住不敢再动,她又羞又急,眼里霎时蓄满了泪水。待陆行舟缓过气来,看见罪魁祸首这副“你别怪我,我要哭了”的小表情,什么脾气也发不出来了,咬着牙苦笑说:“还不承认想轻薄我?”

    霍辰怡眼圈红红的,讷讷答道:“承……承认,你没事吧?”

    陆行舟眼里夹杂着无奈和恼火,最终在霍辰怡楚楚可怜的注视下化作了不怀好意的玩味,他哑着声音开口:“我有事,你过来点儿。”

    ……

    大半个小时后,陆太太r0u着酸胀的手腕下了楼,一张微红的小脸上写满了羞赧与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