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只说服了自己,准备继续小寐一会。
可是太近了,裴砚许的头发甚至有几缕都挂在她的身上,她的脸上也栖息着他的发丝,稍微动弹一下就会发痒。他的呼x1平稳,清浅地打在柔只的脸颊上,这让她更痒了。
睡不着。柔只闭着眼睛,脑子里愈发清醒。
睡着了的裴砚许b白日里更添几分柔弱温和之感,把那种眼神里带出来的疏离感削弱了几分,配着他的那点朱砂,有种瓷器般JiNg致而脆弱的美感。
唉。柔只叹了口气,无声地睁眼,瞧着面前的男人。
他们的骨相很类似,都是窄脸,高鼻,但是面中线条,显然柔只要温柔许多。如果闭着眼睛,两人几乎有七八分相似,只有睁眼时,那种兄妹之间的相像感才会被冲淡一点。
分开看,也许很少有人会看出来他们之间的亲缘关系;但是当两个人站在一处的时候,总会有一种不可言说的奇妙之味在其中。这种相似的感觉却不一定是长相带来的。
裴砚许骨子里的冷,或许柔只身上也有,只是她还稚nEnG,也不自知。
裴砚许悠悠转醒的时候,感觉到了一丝不妙。
柔只还一动不动地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所以裴砚许看到的是最开始的,他把柔只整个塞进怀里的模样。
等他神志回笼,底下的东西已经顶上了柔只的小腹,贴着少nV软nEnG的腹让它更加JiNg神。他久久无言,想起昨天管家告诉他,陶大夫留下的嘱咐,“蛊虫会自然亲近供血之人,因此多与供血者亲近,或者不自觉与供血者亲近,这都是正常且有益的,郡王可万万不要刻意抵触。”
裴砚许皱了皱眉,毫不留情地把正在装睡的柔只从身边推开点,撑起身,哑着嗓子叫她,“纪柔只”。
柔只假装被他叫醒的样子,还做作地r0u了r0u眼睛,打着哈欠看向他,“怎么了?”
裴砚许看着她的小把戏哼笑一声,眉眼之间尽显风流之态。
“我不舒服。”他开口道,然后就不再继续往下说了。可能是有些羞赧,也可能是有些尴尬,他就这样靠在枕上盯着柔只看,右腿掩饰X地撑起来,一GU冷气从被窝的缝隙中卷到柔只身上,她意识到了什么。刚才,就是那东西抵住她的小腹,叫嚣着,让她又难挣脱裴砚许的怀抱,又必须忍受着这种情cHa0暗涌的奇怪氛围。
柔只只好也坐起来,小声装傻,“你哪儿不舒服,需要我叫大夫吗?”
裴砚许不知道柔只是真傻还是假傻,他不太懂q1NgyU之事,更不懂nV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