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九在请示过顾长风和颜素问之后,才将那封信打开,粗略的过了眼:“这信,写得的确有些怪异。看似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可这信里却多次提及了官银两个字。这雾柳镇的镇长,为何要与高邑县的县令,频频提起官银二字呢?”

    “不仅提起了官银,还提到了一个似乎是很奇怪的地方。”颜素问指着信中的一个名字:“观音寺,听名字,应该是一座寺庙。”

    “官银,观音寺,官银寺,这观音寺,该不会是用朝廷的官银盖的吧?这高邑县县令跟这雾柳镇的镇长莫不是热衷烧香拜佛的?”

    “可有此处的地图?”

    颜素问原是想看看这观音寺在什么地方,却不想地图展开之后,让她看到了更多蹊跷之处。

    “夫君可知那运送官银的船是在何处侧翻的?”

    “应该是在此处。”

    “这里并不像是险滩啊。”

    “的确不是,我们当时也曾怀疑过,可水患时期跟现在还是有所不同的。当时,户部也派人到此处调查过,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加上没有找到一个生还者,也无法了解官船侧翻时的情形,也就没有再继续调查下去。”

    “这是运送镇灾银的官船侧翻之处,这是雾柳镇镇长的居所,这是观音寺,这三者好像是在一个线上。”

    “一个线上代表什么?”顾云飞问。

    “不清楚,不过我们可以去观音寺看看。听说观音是送子娘娘,要不,咱们也去拜拜,让观音娘娘送咱们一个活泼可爱,聪明健康的孩子。”

    “爷,我觉得夫人这个提议不错。”顾云飞用胳膊砸了砸沈九:“你觉得呢?”

    “只要沿途不是太劳累的话,也可。”

    “那就依夫人的,去这观音寺看看吧。”

    “不是去拜拜吗?”幼白疑惑的问。

    “我与夫人的孩子自是健健康康,聪明可爱的。至于活不活泼,那要看随谁了。若是随了夫人,必定是活泼的。若是随了我,那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