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叹了口气,视线不自觉得偏向了得老那边,正欲开口,却感觉肩头一阵紧张传来。
咦?
叶定稀的手分明任何动作,为什么会有奇怪的紧张感?
我不动声色,再将视线转向得死,却迟迟没等到那种感觉传来。
“那个……”
我仿佛心中有数,站起身略微沉思,分外严肃道“大家听我说句公道话啊。”
“快说!”得老得死再次异口同声。
我飞快扫了一眼,得病也睁开了眼睛,只是并未看向我,视线依旧停在叶定稀那边。
至于得生大师……
他是不是睡着了?
我忍不住心中吐槽,视线又慢慢转向得老和得死。&a;ap;1t;i&a;gt;&a;ap;1t;/i&a;gt;
“这件事情,被冤枉的,是……得死!”
这话一说出来,场面霎时两边倒,得死自是一阵大笑,兴高采烈得直夸我有头脑。
得老气得脸色铁青,一双馒头大拳握得紧紧,撸起袖子的胳膊上青筋蹦起,很是不满的啐了一口。
“呸!墙头草,两边倒!你说的话,不足为信!”
我听出他嘲讽的意思,无可奈何得摇摇头“非也,非也。”
“你说他被冤枉,可有证据!”得老手指向得死,气得指尖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