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罗伯特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梅塞思点上烟开门见山的问道。“唐身上出现了斑点。”
斑点!萧凛在迟疑了下后立即明白了梅塞思的意思。“四爷死了!你想知道的就是这个吧!”
“嗯,四爷是穆容允最喜欢的一个手下,你杀死她等于是拔掉了穆容允的一只手。”
“所以呢?”
“唐怎么办?”
“关心一个早就已经是个死人的人,你不觉得你自己很奇怪吗?梅塞思局长!穆容允想怎么样我是管不着的,四爷的死也不是我造成的,如果他想以此来威胁我,那么我正好是求之不得,你现在这样跟我来谈论穆容允,不觉得奇怪吗?从你的立场角度来看,我们不应该是这种可以敞开心扉相互讨论的关系。”
“你就不管唐了吗?”
“呵呵,只要他能对我产生威胁,穆容允不会不管他的。”萧凛注视着脚底下的车水马龙,有点不是那么真切。“不过,梅塞思局长,有没有留意到一个问题,卡萨伯突然遭遇到袭击不是很奇怪吗?”
“我也这么觉得,卡萨伯周围都是你的人在保护,这次新进去的一批犯人都是重刑犯很快就会转移,本不应该与普通犯人关在一起的。”
“嗯,我再提供给你一个可靠的信息,在巴拉莫还隐藏着另一股势力,虽然之前看起来都是邵伟华与我之间的斗争,在那批毒品交易上还有另外一只队伍。我想这次可能会跟他们有关系,不过我倒是觉得你应该听听唐的意见,万事还是不要自己出手的好。”说完萧凛拍了拍梅塞思的肩膀从容的离开了天台。
就在医院对面的一家酒店里正坐在眉头紧锁的人,手指有力的敲击着桌面,看来像是在等人,脚边放着一个黑色的箱子,右脚在不停的抖动着,放在桌面上的咖啡动都没有动过,加奶后变成了咖啡色,上面还漂浮着白色的奶沫。不过因为时间过长塌陷了下去。
从入口处拿的今天报纸在等待的过程中被翻动的有些乱七八糟。没有多久从大门处走间来两个人,四处张望了下后迅速挤过人群来到这个男人跟前。
“现在什么情况?”在男子的指示下两个人分别坐在了他的对面。“原来的几条线路都已经散掉,有的从一开始就被罗伯特干掉,还有几个好像是受到了威胁。不敢有动静。我们的几个老客户也都纷纷闭门不见。有人在背后动了手脚,现在即使我们压低价格也不会有人出来收货的。”
端起咖啡的男子放下了杯子,他的眉头都快拧成了一座山了。“尼古拉斯那边呢?罗伯特的死没有给他带来新的举动吗?”
“没有!事实上我们这次是利用了之前的军火商名义在跟人做交易。所以知道我们的人很少,不过在巴勒莫我们还是有着一定的地位,只是这次的货……”
“没人敢接的是货,而不是人,你是说这个意思吗?”
“可以这么说,但是限制地下军火线路交易的并非是尼古拉斯,而是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