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月带着警察冲了进来,邵秦亦胜负重伤倒在慕容冷月的身边,而远处权明远的尸体与另外几具尸体相互纠缠在一起,整个仓库空荡荡的一片,除了时不时飘散开来的血气外,什么都没有。
在仓库外围,梅塞思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
从解救到清场,前后不到一个小时,慕容冷月平安的回到了慕容家宅,而权明远的尸体被送往了停尸房,与其他人分离开来,由于要对尸体做出身份辨别,一下子给警察带来不少的工作量。
邵秦亦因伤势过重而在医院进行治疗,期间,梅塞思拍罗切斯特几次想要与慕容冷月进行现场口供的记录,但都以过度惊吓为理由而被拒绝。
如此一来顿时让整个绑架案陷入了僵局,谁都无法说出当时的情景来,而在同一时间,一架载着位特殊客人的飞机抵达了巴勒莫机场。
萧凛悠闲的在八层翻阅着报纸,在他面前有八只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他都像是没有感觉般喝着咖啡。
权明远死了,当时他的死让有些人非常的愤怒,而这个愤怒的来源地就是面前这个打死都不开口的人,所以很难得在这么一个早晨四个人会同时出现在八层,并且是带着骇人的杀气。
萧凛终于从报纸中抬起头。“你们不用这么瞪着我,如果一开始就告诉你们我的计划,就不逼真了,权明远也不会相信。”
“所以你就把我们几个给耍了?”率先发难的之人是耶律守,他挑起眉毛,双手撑着桌面上,靠近萧凛,大有想把他从椅子里给拉出狠狠扁一顿的意思在里面。“什么时候就已经计划的?”
“老大应该是在那次车场袭击当天。”楚棋歪着脑袋想了想。在此期间只有这么一次他是没有跟着萧凛的。
“所以……”华清逸是第二个撑着桌子靠近萧凛的,看着笑容在他脸上扩大,华清逸知道自己猜对了。
“你们也不用这么虎视眈眈的看着我。”萧凛从桌子后面走出来,坐到一边的沙发上。
“我改动了当初的计划,老头子让我代替萧亚去做这件事的时候,我就已经没有亲手杀权明远的意思,这是老头子的连环计,所以我不会上当。”萧凛的说法或许只有华清逸是明白的,其他几个没有他那么清楚。
“从放火烧会馆开始就是一个局。不过那把火不是我放的。”对这个人,萧凛没有多做解释,那个与魔术师同生子的人物是怎么出现的,怎么知道他想做的,这些他都不用去知道。冥冥中,萧凛有种感觉,有个人一直在看着他,知道他想说的一切。
“邵伟华是整个局的关键,他不死,就无法将这场戏演下去,而我们也就真的要干场实仗。”
“老大。我们的确有干实仗。”烙鸠撇着嘴,很不乐意的说道。
“故意让权明远认为那个爆料的人是邵伟华,以权明远的性格来说他一定会杀掉他泄恨,这样就促进了邵秦亦与他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