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镜!”夙苜茨猛地掀开喜帕,一双美眸唰地瞪向飘在半空中的小天镜,娇容羞红,咬牙切齿,真真是好一副美人羞怒图。
小天镜嘿嘿一笑,嗖一下就朝半开的窗户飞去,边飞还边喊,“主人大婚之夜可莫动怒,还有那喜帕,是要新郎官来掀的,您还是快些盖回去吧。正好我也渴了,就先去前院讨杯酒水喝。您呢,就先慢慢消化,我便不打扰了哈。”
话音落地,夕阳余晖下,哪里还有那镜子的影子。
夙苜茨实在羞恼的气不过,对着小天镜消失的窗口,难得有些失态的怒言了声,“个没嘴的镜子!喝屁的酒!”
飞出不远,尚能听到声音的小天镜……
委屈了啊!
它就是个法器而已!
镜子而已!
一个法器,一面镜子,要什么嘴!?要什么嘴啊!?
至于用这事儿一直揪着它嘛?!
再者,谁说没嘴就不能喝酒了?!
哼唧!
气呼呼地飞到前院,小天镜雄赳赳气昂昂地窜进正堂侧室,扯着嗓门对着被正被三只小家伙连番灌酒的穆泽霄就喊,“穆汉子!老子来陪你喝!”
说着,便飞到一酒坛前,镜面对着酒坛口,不过眨眼,就见坛中酒水如一道细长小溪般,逆流入小天镜的镜面。
一旁兔母几只……
它们听到小天镜的话,本想开口嘲笑它没嘴。
孰料,话音未出,就见这家伙一通猛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