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才小心的下了树,吴初言解开衣裳又穿好,虽然有些皱巴巴的,只能回去洗洗了,毕竟她衣服少得可怜。
“你是谁?我没见过你,为什么捂着脸?”
“我?”吴初言叉腰看着这小孩儿,刚才他说啥来着?村长的儿子是不是?这么说来,要是跟着小屁孩搞搞关系,说不定能有点意外收获呢?毕竟她现在无依无靠的,还不得薛家待见。
这么一想,她蹲下身:“我呢,是刚嫁到薛家的大儿媳妇,叫吴初言,你叫我吴姐姐就行。”
“吴姐姐。”李柱经过刚才的事,已经对吴初言有些佩服了:“你回家吗?咱们一起下山去。”
这还没过一个时辰呢,吴初言摇了摇头:“吴姐姐还要等人,你认识下山的路吗?能不能自己回去?”
李柱点点头:“我们经常上山玩,认得,那我就先回去了。”
“记得不准再到那边去了听见没?要强是好事,可不自量力做那些自己做不到的,那是蠢。”
李柱应了声,跟吴初言挥了挥手自己下山去了,吴初言呼了口气,开始继续摘她的草药。
两个时辰,薛北祁果然回来了,拎着两只野兔,筐里还躺着一条蛇,一只纯白色狐狸。
吴初言有些诧异,这狐狸可不好抓,何况这只居然没有任何外伤,皮毛又漂亮又完整,怕是值点银子,按薛北祁这个本事,薛家竟然穷到只有三两银子?怎么想怎么有些怪。
“这是什么?”薛北祁瞧着她一筐子的野草问道。
“草药。”吴初言背起来:“咱们这就回去吗?”
薛北祁顿了下脚步,后头的吴初言也不得不停了下来,一抬头,他整个人仿佛罩住了自己,空气都阴凉了几分:“怎么了?”
“你懂医?”他如鹰的目光如剑般扫过她,从昨儿开始,这一桩桩一件件,别说一个痴傻刚好了的,哪怕是村里正常的女娃们,怕是也没个能比的。
吴初言早想好了说辞,手指一绕衣角,低声道:“我,好像学过,后来是得了什么病,脑袋才不清楚的,昨儿好了后,就一点一点想起来了,不过我是从哪来,我以前的家人都记不得了。”
什么家里会让一个女孩学医?若是太有钱自然不会让女儿学这些,太穷的,也学不起,难不成她家里是从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