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的沉默。
宋轻在短暂的安静后,冷淡地说了两个字:“随意。”
似乎什么都与她无关,什么都无所谓。
是真的无所谓吗?
白梨舔了舔嘴唇,把新买的镜子先放到书桌上,而后趿拉着拖鞋,不慌不忙地开始准备洗澡的东西。
她将浴巾塞进臂弯,再把睡衣睡裤搭上去,拿内裤时,白梨礼貌地询问了一下宋轻的意见。
“宋轻,你说我穿哪条颜色的内裤好呢?”白梨刻意拖长的尾音,微哑,声线轻轻上扬。
宋轻没说话。
白梨便自顾自地问了下去:“白色的棉内裤?淡青色的这条?还是蕾丝边草莓粉……”
“都可以。”宋轻短促地回应,打断了白梨的问题。
白梨笑了:“看来你更喜欢蕾丝边草莓粉。”
宋轻:“……”
空气再次陷入僵持的沉寂,白梨打破僵死的氛围,轻轻哼了段歌,搂着一堆东西进了浴室。
歌哼到一半,就没继续了。
白梨踮着脚将东西放到架子上,开了口:“宋轻,问你个问题。”
“说。”
白梨红唇轻启,出口的既不是挑衅也不是撩拨,而是正正经经地问道:“神经冲动的传导过程,我还不太理解,你能不能现在从头给我讲解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