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中也走的时候,费奥多尔还是问了一句,“我的同伴现在怎么样了?”
“呃……”中也顿了一下,还是老老实实地说道,“他碰了不该碰的东西,现在变成了一尊石像。”
“是吗?”费奥多尔并不对这样的结果有太多惊讶,毕竟是那个果戈里,在看到那个头颅会让人石化之后,依然会想要去触碰危险的东西实属他的天性,过分的自由造就了他的个性,也注定了他的终末。
所以他不但没有觉得惊奇,反而还有种理所当然的感觉。
“他还能恢复吗?”费奥多尔冷静地问道。
“我们会想办法全力救治他。”中也给出了个肯定的回复,“只是……”
“只是不确定到底能不能救得回来,也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时间,是吧?”费奥多尔笑了笑又看向了窗外,“也许是在十月革命上呆久了,现在的我也很喜欢大海。”
“算是我给你的建议吧,听不听都无所谓,如果我是果戈里的话,我会希望你现在就去将石像敲碎。”费奥多尔侧身转头看向他,“无论石化之后他是否还有意识,他本人的灵魂都是绝对拒绝这种状态的。”
“因为这样的他,完全没有自由可言,被禁锢在石像里,对他而言是最恶劣的刑罚。”费奥多尔叹息着说道,“把那个石像敲碎吧,如果你还想挽救他的灵魂的话。”
中也停顿了一下,没有应好或者不好,只是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你还有别的什么建议吗?”
“没有了,明天你让太宰君整理好想要询问我的情报之后再来找我吧,只要是我可以回答的问题,我愿意全部以实相告。”费奥多尔微笑着说道,“那么,晚安。”
“晚安。”中也看着他进入客房,有些无奈地挠挠头,朝着先前的会客室走去,兰波他们现在应该在那里等着他吧。
果然回到主楼一楼的会客室里,就看到他们几个全都毫无睡意地待在会客室里,值班的舰娘甚至还给他们准备好了咖啡和点心,摆明了就是打算要通宵的节奏。
兰波十分不客气地拿了一叠稿纸出来,交给太宰治和森鸥外,“我觉得那位先生现在估计问他什么问题,只要他能回答的,都会老老实实地告诉你们答案,所以你们自己写想问的事情吧。”
“哎,我才不要做这么无聊的事情。”太宰治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的,森鸥外倒是有些好奇地拿过一张纸开始写写画画,上面写的东西也未必会想要询问对方的事情,但是一定是用来梳理他这段时间的思路的。
“指挥官。”房间里的舰娘率先注意到他回来,对他轻轻行礼这才走过去给他也倒了一杯咖啡。
十月革命也坐在房间靠窗的位置上,她身上浓厚的酒味还没散干净,旁人都不想靠近她,就算是太宰治,平时在酒吧里看织田他们喝酒,喝的也多是威士忌之流,而且还多是经过调制的,可是他们喝的伏特加,那就真空口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