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已经习惯这种场合,“我好想没有选择的权利?”
“这只是一份面试邀请函,希望您不要多想。”
森鸥外耸了耸肩,“这可真是别开生面的邀请函撒。”
“建议把我的医药箱带上吗?”
“请便。”
“谢谢。”将泛黄还掉漆的医药箱带上之后,没有任何反抗,森鸥外跟在渚赫身后,上了黑色别克。
按照惯例,男人被蒙住了眼。
好在森鸥外并非Mafia的敌人,要是面试顺利的话,他们或许会成为同事也不一定。
至于失败?
因为一些原因,横滨的墓地最近颇有些供不应求,价格也是节节攀升,不知道这位看起来就不太富裕的森医生的遗产够不够买一块墓地了。
心里想得乱七八糟,面上十分温和无害渚赫正不疾不徐地为男人大致讲述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对外宣称的禁忌的注意事项一二三。
毕竟这位是红叶姐推荐的人才。
毕竟这位还是面试失败,渚赫就要为他选一块风水宝地安度余生的人才。
并不知道看起来浓眉大眼一副乖宝宝样的少年,已经在为自己挑选墓志铭了的森鸥外,按照惯例,被蒙住了眼,却也知道这是个绝佳的机会。
在得知前不久还窝在地下黑心医生小作坊的某位银发武士,捡到了个少年,成立了一家破破烂烂的侦探社之后;森鸥外陷入了短暂的焦虑之中。
和已经迈出第一步的某人比起来,他似乎已经落后了一大步。
这个认知,让人焦躁。森鸥外想要打破这样的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