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出去后,张子衿赶紧把卫生间门锁好。

    他刚才还沉浸在想着弟弟自渎的羞耻和自我厌弃中,被这么一弄,倒也消散了不少。

    他试图安慰自己,可能是春药残留在体内,他才做出那种事的,就像中春药时神志不清求操一样,这一切都并非出自他本意。

    但这也无法解释他为什么那样。

    为什么他会对弟弟的声音产生反应,为什么自渎时喊着弟弟的名字会兴奋,为什么回看两人的监控视频帮助达到高潮……

    虽然弟弟之前是做了一些过分的事,但毕竟才十七岁。

    不对,还有一个月才到十七周岁。

    虽然比他高比他壮,但还未成年,心智不成熟。弟弟强迫他可以,但他怎么能对十七岁的少年做这种事。

    之前那几次肢体接触,他喜欢男人会产生反应也很正常,但现在……

    才这么几天,他难道就喜欢上弟弟了?这也太过荒唐。

    还是其实他就是个变态,早就对弟弟觊觎已久,只是从前迫于伦理道德才没有感觉?

    张子衿脑子乱哄哄的,他狠狠用牙齿咬舌头,让疼痛转移他的注意力。

    他从送来的那堆东西里找出沐浴液,接着打开花洒重新洗澡。

    正洗着,他听见弟弟的手机铃声响了,接着听到少年小声说:“妈…”

    张子衿知道妈妈每周都会和弟弟通话,便也没太惊讶。

    怕弟弟把他的情况告诉妈妈,便大声嘱咐道:“鹿鸣,是妈妈打来的吗?别告诉她这些。”

    少年没有第一时间回应,这让张子衿心里有不详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