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这是怎么了?”
刘玄再次醒来,是在郡邸之中。
脑袋有点昏昏涨涨的,一时想不起何以在此。
“公子,你醒了?”
就在榻旁边,立着一条黑衣汉子。
“刘、刘平,我这是怎么了?”
“公子难道不记得了?”
“嗯……”。
是记起来了。
当日,董卓诛杀山东路诸侯,刘玄眼看再这么杀下去,迟早是要杀到他头上的。他不想连累其他人,也不想太过被动,只好自己站了出来。他拆穿董卓阴谋,说他不过因为‘异象’就要杀人,实在太过荒唐。又说如果真要杀,那就杀他一人足矣,因为‘异象’所指之人正是他,跟别人没有关系。
董卓杀起人来那是不眨眼睛的,问他何人,知他是青州刺史焦和所派,又是代父而来,看刘玄年纪不大胆子倒是不小,心下还是敬佩的。
只是他既然已经承认‘异象’是他导致的,他正愁找不到其人呢,既然自己送上门来,没有放过的道理。
当下就要喝令吕布拿人。
“不劳烦!”
刘玄倒是大丈夫了一回,昂首挺胸,自己走了出来。
反观其他各路诸侯战战兢兢,始终不敢看一眼。
但当刘玄走出那间屋子,突然遭到外面烈日的暴晒,眼睛不由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