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不懂你在说什麽。」我甩了甩满是裂伤的手,面无表情的冷声回答,淡淡的杀气散溢开来。
这是一种警告,不管身为S级天舞的他究竟害不害怕我,如果他继续以高傲的姿态b问并且尝试攻击,我也会倾尽全力的反击。
「是失去记忆的事,还是舞阵的事情呢?」月白祭祀带着温雅美好的笑容,朝我这边走来,手上的镰刀却丝毫没有要放下的意思。
「……」我皱了皱眉,撇了眼身後的隼猎基地,因为刚刚的金属撞击声已经引出不少隼猎的人出来,不知怎麽的,我看到冯永柏那张面无表情眼里却有着明显担心的神情时,我不自觉地弯起嘴角,一种熟悉但是又刺痛不已的感觉在心底蔓延。
对於这种从心底涌起的感觉,我疑惑的歪了下头,最後转回眼神微抬起手,漾起冰冷无情的美丽笑容望向月白祭司,「换个地方吧,Si神的祭司,相信你也不想在这里引起太多风波。」
「不用了。」月白祭司嘴角的弧度依旧,但下一秒他b近我的身前挥下镰刀,我勉强举棍抵挡,却依然被冲击打飞。「你会担忧你身後的那些人,而不敢使出全力,但我并没有这个顾虑。」
我伏下身T用单手和双脚在地上拉出长痕才勉强停下,掌心的皮完全都破了,连r0U都翻了出来鲜血淋淋,我用力蹙起眉,接着g起狠戾的笑容,浓烈的杀气伴随着纷雪环绕。
「你以为,雪nV会在意这些事情吗?」我甩了下棍,踏足蹬地直b他眼前朝他甩去,破空之声凌厉响彻,直接打上滴血的镰刀,但是在砍上时我藉着纷雪转了力道翻身来到他上空,再次挥棍。
像是要震碎一切的悲怆歌声透过空气猛力却突然震荡过来,我忍不住皱起眉,甚至因为头痛而顿了一瞬。
就那麽一瞬间,月白祭司抓住我的手就把我甩到一旁去,世界迅速翻转後,我重重摔在地上,下一秒翻身跃起,站稳脚步。从棍中飞散而出的烈焰伴随着冰冷的纷雪在我身边缠绕吞噬,火红和纯白的颜sE互相交织吞食斗争,火焰攀上我的左臂,我丝毫不在乎,气势万钧的甩棍,下一刻踏足蹬地往他的方向冲去并且舞起眼花撩乱的攻击。
月白祭司提起镰刀接下我的所有攻击,但是他很明显因为我的速度而皱起眉,我不只挥棍攻击,搭配灵活刁钻的拳打脚踢,月白祭司很快的应接不暇,一开始的劣势反过来由我占上风,但是这也只是一时,在不能动用太多天魂而且还使用反属X契约武器的情况下,这种近身战让我无法持续太久。在一次的交击中藏蓝袖摆飞甩开来,他由上而下对我挥舞镰刀,我等这一刻很久,我毫不犹豫地接住力道并且借力使力,踏地往天空跃去。
刚刚一直和他近身缠斗的我一下子和他拉开距离,当然听闻过我的谣传的月白祭司立刻知道我要g嘛,但是早就来不及了,焰火纹棍被我抛上空中,手中握着雪白的弓朝下方拉开弦,下一刻雪白的箭雨如暴雨往月白祭司的所在地密密麻麻的S去,顿时烟尘弥漫掩盖他的身影。
当最後一支箭cHa入地面,我轻盈的落回地面,松手让雪弓化为纷雪散去,举手握住从空中掉下的焰火纹棍,然後俐落甩棍。
「对了,先不提你们来找我的目的,最近我听说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看着烟尘以一种诡异的速度迅速散开,我挂着没有温度的浅笑,看着被我的箭群限制在原地的月白祭司,「最近有许多种族被萨洛斯袭击,虽然都只是些小战役,但是有谣言传起,人界即将发生战争。你们这麽急着要找天零的王,跟这个有关?」
「当然我不否认这点,毕竟古老的种族不是找不到,就是退居到历史之後,但我们现在非常需要古老种族的帮助。」月白祭司无奈的提起镰刀,但是我不是单纯为了攻击才朝他S出箭雨,那些箭都是钉在特定的位置形成一个封锁阵法,他当然使不出力量,「不过还有其他原因,据我所知,找到天零的王会是我们任务的关键。」
月白祭司在确定自己的天魂真的暂时被锁了,也不太在乎的跟我对话起来,「身为接下任务的其中一员,你不好奇那个关键是什麽吗?」
原本的浅笑加深,我漾起冷淡的笑靥,「萨洛斯到处袭击种族,撒旦则是萨洛斯的领头,我们的任务是阻止萨洛斯和消灭撒旦,我猜猜……你们会这麽着急的原因,是因为撒旦的目的是掀起战争,而天零的王则是消灭撒旦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