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
秦安的语气严肃,赫尔德望向他,摇了摇头还是不肯。
"我说站起来!"
"为什么不可以?我能做得到,我能比华洲的那些人做的更好,"赫尔德每说一句,就向前爬了一步,直到撑在地上的双手手臂触碰到了秦安的小腿,"先生,我只听您一个人的。"
明明是对方心甘情愿的臣服,秦安却没有得到任何满足感,反而从心底升起一阵没有道理的不快。
赫尔德一步步向他靠近,秦安的浑身都僵住了,生怕被他发现自己情欲暗动的同时,内心似乎在期待着一些不轨之事的发生。
见秦安久久没有出声,赫尔德将这样的安静理解成了默许,偏头像一只大型犬一样,用脸侧轻轻蹭上了秦安的膝盖。
只是相互接触的刹那,秦安似乎轻轻颤抖了一下。
但也是这样轻微的动作,抖歪了在胯部的那堆欲盖弥彰的裙摆,秦安试图掩藏的涌动暗流被赫尔德发现。
两者对视的瞬间,理智之弦刹那间分崩离析。
直到秦安被吻的无法呼吸之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正在遭受着什么。
赫尔德刚刚就像是一只被囚禁许久的猛兽撞开了牢笼,从铁笼之中飞跃而出扑向了秦安,把他按在了身下,用最肆意的吻展现着他的思念,他的欲望,他的一切。
秦安慌忙抬起手,推着赫尔德的双肩,试图阻止他的动作,可就是这么一推,赫尔德的动作真的顿了一顿。秦安能够感受到他的依依不舍,可这孩子最终还是从他身上挪开了身子。
"抱歉,先生。"
赫尔德的双眉紧紧皱在一起,他在害怕,害怕自己冲动的行为给秦安带去更多的不适。
他在三年前的那天晚上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秦安的特殊癖好。
就在第一次见面的那天晚上,秦安那一身的黑色与鞋底唯一的红就给了他十足的性吸引力,赫尔德第一次被一个人如此吸引着,甚至出现了更为过分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