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德坐回了病床上,发顶似乎还残存着秦安掌心的温度。
赫尔德无法说明秦安对于他来说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来路不正的身份让他在诺曼家族中没有一点自主权,刚刚是他此生第一次和别人说起自己在家族中的处境。
秦安对他笑的那一刹那,赫尔德突然很想向他分享,分享那些他一直以来深埋于心底的东西。
又或者说,向他倾诉这一路上的委屈与苦难。
他本能地信任着秦安,即便与他相处了仅仅几天。
秦安能够佩戴拥有本家刻徽的戒指,本身就代表了他卓尔不群。可在家族中却从来没有听说过秦安的姓名,父亲将他藏得很深。
因为秦安是稀有的瑰宝,是绝色的阿芙洛狄忒,让人只看一眼,就能沦陷在他的双眸之中,甘愿为之臣服。
或许从初见的那一身黑红开始,赫尔德的心就被他狠狠吸引了过去。
赫尔德硬了。
他居然想着父亲曾爱过的人硬了。
惊讶之余,背德的快感却如同惊涛骇浪一般涌入赫尔德的心海,关于秦安的一切头脑中一幕幕出现。
男人不同于他人的长发,脚下踩着细长的高跟的高跟鞋依旧能够如履平地,踩下去的每一步都由跨部带动,摇曳生姿。
赫尔德弓着背,手中速度不减,粗重的喘息中夹杂着喉音。
在地下拳场的八角笼里,秦安用他的高跟鞋一脚踩在黑熊的脑袋上,细高的鞋跟抵在他的太阳穴上,只要他再用力一些,就能够轻易夺走一个拳手的性命。
这样的男人,他会和父亲接吻吗?
赫尔德看着自己的掌心,秦安柔软的长发,还有他粉中透红的唇。
他会和父亲做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