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腾了半天,凤卿卿和林清之瘫坐在马车上喘着气。
凤卿卿啊了一声:“上元节是不是应该进g0ng?”
林清之侧身,靠在车壁上看凤卿卿,慢慢眨了眨眼:“早间进g0ng请安,我已和父皇母后知会过了。”
凤卿卿斜他:“你怎麽说的?不会又是我病了吧?”
林清之动了动身子,搂住凤卿卿的腰身,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笑:“卿卿装病三年,之前怎麽不觉得生病不好?”
凤卿卿低头看他:“你又说这个,你怎麽不说是你自己冷落我三年呢。”
林清之叹了口气:“好,不说这个了。”
林清之换了个姿势,在凤卿卿肩头靠得更舒服些,凤卿卿也动了动,给他靠。
“那小厮的妻子和母亲都找到了?”
凤卿卿摇了摇手腕:“那还能有假,他与妻子之间有红线,我顺着就找过去了,他母亲也在,一起救了。”
林清之握住凤卿卿的手腕:“可还顺利,可有受伤?”
“你那麽多手下,哪用得了我g什麽,自然无事。”
凤卿卿说着,想到灯塔评b上的事儿,又问:“灯笼着火和灯塔被动手脚会是一夥儿人乾的吗?”
沾染磷粉的灯笼不是一盏,而是全部。
方家在两盏五谷丰灯之间犹豫不决,中途温子正来换灯笼,偶然发现此事。
当时,林清之和凤卿卿在逛街,凑巧发现那个小厮鬼鬼祟祟。
小厮一开始不肯承认自己图谋不轨,後来又说是自己蓄意为之,与旁人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