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就是症结所在。
舒心也不知该如何回这句话,只庆幸还好还有空调可以吹。
所以说,大夏天就不适合做户外活动。
天幕下摆了四把椅子,两把两把对向而放,房时自觉很有眼力见地一屁股坐在江然旁边。
江然乜了他一眼,他也没察觉。
舒心拉着梁书走到帐篷前的地垫上坐下,不时地咬着耳朵。
房时拧开面前的水喝了一口,说:“我家老头说,暂时把这个度假区交给我,让我练练手,你说他烦不烦,我哪会搞这个?”
江然的目光在舒心身上停留了一会儿,见她神情自在,才放心地收回目光,“那你还来?”
放在平时,房时可没有这么听话,基本上是指东他往西,上天他能入地,这次他能这么乖乖听话,除非比起这件事还有其他更令他难以接受的事情。
果然。
“他居然让我联姻!”房时声量顿时拔高。
舒心两人坐在不远处,把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八卦地互看了一眼,假装没有听见。
房时也发现自己激动了一些,有意识地把音量降低,语气极度不满:“他说我既然对企业经营不感兴趣,他就替我找一个对此感兴趣的老婆,然后他把他的经验都教授给那个女人。”
“他还说这样等他死了他也就能安心了,你说他离不离谱?”
江然听他叨叨完,面上没什么变化,反而一脸赞同地说:“你爸这想法不错,这样正好皆大欢喜。”
“哪欢喜了?”房时不可置信地看着好友,说完以手点在自己心间,痛心地说:“我呢,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