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会是怎样的触感。毕竟他都没有真正好好触摸过自己的牙床和舌尖。
捕捉到管生微妙的失神——因为张着嘴,许乘风说话的声音格外的模糊,隐隐还恼怒:“快点拍啊。看什么啊!”
竟好像自己的嘴巴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被人看了而不爽似的的意思。
管生也不耽搁。从容地架着手机摆好镜头,就对着许乘风张开的嘴巴拍了一张照片。
拍完,许乘风就合上了嘴。
他命令,口气还有些不爽:“张嘴,我也要给你拍一张。”
他从管生手里抓过手机,按着管生的肩膀,将管生一下按坐在浴缸里,而他借着力道顺势跪起来,一下比管生高了。
他的动作只有更张狂不羁。像是为了更清楚似的,左手抬着管生的下巴,拇指扣着管生的下颚,以便让管生更大地张开嘴巴。
许乘风没有拍照,他对着管生刚刚给自己拍的那张牙床和管生的牙床对比起来。
好像也没什么两样。
许乘风此时此刻像是化身为一个专业的学者,是口腔领域的专家似的。细细琢磨起来,“我发现我的恒牙长得比你快。”
管生因为抬着头张着嘴,不便发声,舌尖还因为人的生理关系自然地分泌着唾液,声音只能从喉咙里沙哑而模糊地发出来:“嗯。是的。”
许乘风也注意到了管生的舌尖分泌的唾液:“我刚刚也好像会分泌唾液了——人都会这样么?”
说着,许乘风拿那只剪过指甲又洗过的手的食指翻了翻管生的舌尖。
顺势,他回想起自己很喜欢舌尖去顶自己在长恒牙的地方。于是他情不自禁地也用食指的指腹轻轻戳了戳管生长着恒牙的牙床。
管生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
许乘风稍稍用力。